一名二胎妈妈的自白:为什么我再苦再累也要生两个孩子…

时间:2021-04-28 作者:战神_私人司机 来源:漂亮女人网
几年前我生二胎女儿的时候,因为高龄妊娠没有办法顺产,只能剖腹分娩。生完孩子麻药一过,躺在病床上的我,疼得眼泪直打转。当时已经35岁的妹妹,竟然红着眼睛紧紧握着我的手,恶狠狠地对着我丈夫说:姐夫,对我姐好一点!

从小,我就羡慕别人有哥哥姐姐,可以撒娇、耍赖,备受家人的宠爱。很可惜,在现实生活中,我却是家里的老大,小两岁的妹妹就好像“小恶魔”一样,夺走爸妈的宠爱,小时候总是想,以后我一定不生两个孩子,要让孩子独自享受所有的宠爱!

可是长大后,37岁高龄的我,一个人带娃,一个人操持家务,还要在职场中保持最专业的形象,我常常感到疲惫不堪,却从来没有后悔过。

看着孩子的时候,我常想:这种感觉真奇妙,两个女儿就好像粘贴出来的一样,对此,我妈总说,就像你和妹妹一样,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对方,可是你们的眉眼却长得一模一样。

想想看,兄弟姐妹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,即使长大后生活有了完全不同的轨迹,也能从彼此的容颜中看见自己。

最近的一个泰国公益视频又看到泪目。所谓手足,不像好友会殷勤探问,不像情人会长相厮磨,也不像夫妇要同船共渡。

但那种与生俱来的血脉亲情,却总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,给予温暖,赋予力量。

厌恶似乎才是常态

故事的开头是姐姐闪念的一句“你有想从生命中删除的人吗?”,对妹妹的厌恶表露无遗。

这似乎是每对兄弟姐妹之间的常态,相比较爱和温情,厌恶好像来得更加强烈,也更加持久。

二宝刚出生的时候,大女儿就显露出对妹妹的讨厌。有一次外出逛街,当大女儿发现爸爸不再一味想着给她买玩具,而是心心念念要给二宝挑一双可爱小鞋的时候,她的情绪毫无预兆地爆发了。

回到家的她躲在房间里嚎啕大哭,指责爸爸有了妹妹就不再喜欢她,哭着喊着要去外婆外公家。一手拎着宝宝鞋,一手抱着洋娃娃的老公无手足无措,只能无奈地对我笑笑。

这种场景真熟悉,多年前的我,也曾经因为妈妈给妹妹买了一件新裙子哭闹不已。年龄的微小差距,让我们之间的“斗争”总是势均力敌。

在长长的岁月里,我和妹妹吵过架,哭花过脸,甚至常常一言不合就嚷嚷着要脱离姐妹关系。

可是,害怕得不敢合眼睡觉,同样害怕的我,愣是在闷热的夏天里抱了她整整一夜,隔天醒来时,汗水已经净透了我俩的衣服,却感到无比的安心。

那时候的我们,好像不过六七岁而已。那样小小的我,竟然升起了一股想要拼命保护她的情感。这大概就是手足间的一种本能吧。任相互间怎么看不顺眼,但都无法忍受外界给对方的一点点伤害。

与生俱来的深爱

故事里姐妹的父母早逝,姐姐承担起了照顾妹妹的责任,相依为命的她们没有变得更加亲密,反而越走越远。

为了管束妹妹,姐姐变得严厉,而妹妹却进入青春叛逆期,整天化浓妆、抽烟、早恋、甚至偷姐姐的钱和朋友去迪厅玩。姐姐赶到迪厅质问妹妹,忍无可忍地给了妹妹一巴掌,心里恶狠狠地想“有时,我真的希望她可以去死”。

可是,命运却听错了姐姐的祈祷,癌症突如其来,压垮了一直苦苦支撑的姐姐。在生死关头,遭受病痛折磨的她却始终没有跟妹妹提及半分,一个人继续成熟着痛苦的治疗。

而叛逆的妹妹失去了姐姐的管束,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,当摘下头巾,发现姐姐接近半秃的头发时,妹妹抱着姐姐大哭,嘴里反复说着“我只有你一个人了”。

这个曾经让姐姐无比厌恶,“最想从生命删除的人”,现在却延展了姐姐的生命。她帮姐姐洗澡、穿衣、梳头......这个时候,童年姐姐照顾她的甜蜜细微,也全部在脑海里闪出,隐藏在共同血液里的爱,也一并喷薄而出。

我们的大脑很讨厌,总是会记得那些不快乐的时刻,而遗忘了最美好的部分。而这些遗失的美好,只有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刻,才会如同潮涌一般喷薄而来。

但是,所有的相爱相杀,所有的厌恶,都掩盖不了血液里与生俱来的深爱。

妹妹的人生就好像开挂了一样,学习成绩从小就优异的她,从重点初中,到重点高中,一直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,爸妈亲戚眼里的乖女儿。而成绩平平、资质一般的我,就往往沦为了参照物,去到哪里,都会被拿来和妹妹比较。

那时候我总是想,你们就宠吧,让她变得越来越骄傲吧,等以后成绩下滑,我就等着看笑话!

谁知道从小到大的“诅咒”,居然在高考放榜那一天实现了。高考失利的妹妹从优等生一下子成为典型的“发挥失常教材”。得知成绩后,她躲在房间里终日哭闹,不见人,也不吃饭。家里人焦灼无比,手足无措。

那时因为扁桃体发炎,反复高烧八次的我,支撑着身体,在大学里拿着电话给家里人打了个遍。更和妹妹在电话里聊足了两个小时,才终于把她从高空失利的阴霾里拉出来。

在敲定报考学校后,电话里她轻飘飘的一句:老大,谢谢你。让我的心沉甸甸的,但也只是假装轻描淡写地用一句“这没什么”一笔带过。

几年前我生二胎女儿的时候,生完孩子麻药一过,躺在病床上的我,疼得眼泪直打转。当时已经35岁的妹妹,竟然红着眼睛紧紧握着我的手,恶狠狠地对着我丈夫说:姐夫,对我姐好一点!

我心里瞬间激起了千万种情绪,却也只是强装镇定地说了句“没事,一会就好了”。

大概吧,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一样,羞于说爱,耻于谈心。随着时间的流失,岁月的增长,我们各自离家,又各自成家。偶尔的相聚,却长久的分离。可是这样简单平淡的感情背后,是一种难以明说,又难以舍弃的爱,比父母更亲密,更朋友更贴心,比爱人更加难以代替。

就像龙应台在《共老》里说的:

“我们清楚地记得彼此的儿时——老榕树上的刻字、日本房子的纸窗、雨打在铁皮上咚咚的声音、夏夜里的萤火虫、父亲念古书的声音、母亲快乐的笑、成长过程里一点一滴的羞辱、挫折、荣耀和幸福。

有一段初始的生命,全世界只有这几个人知道,譬如你的小名,或者,你在哪一棵树上折断了手......”

上个月,我带着大女儿去参加小女儿幼儿园的画展,在上百副画里,大女儿悠悠竟然一眼认出了老二的水粉画。急匆匆地跑过去,一脸骄傲地跟围观的家长说,“这是我妹妹画的,特别好看吧!”

那一刻,我分明看到了其他家长眼里的羡慕,也看到了女儿眼里快要溢出来的自豪和温情。

真庆幸,我生了两个女儿,让她们可以相伴相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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